你走了後,我一個人躲在廁所難過地哭了出來。
And then your MSG almost made me collapse...
" there is only you and me too bad. We just disagreed. "
你說當你想起我的時候才寂寞
而不是只有寂寞的時候才想起我。
而我呢? 當我想念你時,是否有權利孤獨?
你走了後,我一個人躲在廁所難過地哭了出來。
And then your MSG almost made me collapse...
" there is only you and me too bad. We just disagreed. "
你說當你想起我的時候才寂寞
而不是只有寂寞的時候才想起我。
而我呢? 當我想念你時,是否有權利孤獨?
已經忘記你的面貌。
就像你愛說的那句話:「時而清楚、時而模糊。」
如果說模糊的原因是因為感受不足,那為何你的畫面如此模糊?
在我心澎湃之際。
這是一首愛的歌,也是一首寂寞之詩。
是沒有回聲的山谷,儘管夜鶯啼唱。
是沒有月光的海面。
沒有巨響的煙火。
沒有回應的思念。
奔馳中的馬兒從不回頭窺伺,就如同時間一樣。
我在計較一絲一毫的重量。
試圖在空白括弧裡填上你的名字。
記憶蠟黃。
可以遠離這裡嗎?請告訴我回去的路。
可以只到這裡就好嗎?但願腳步能停下。
我想畫一張黑白素描,再燒了它。
如果色彩不再具有意義、燃燒也索然無味時,那就可以開始肆無忌憚了嗎?
可以嗎?
陪我呼吸,陪我跳舞,陪我看夕陽。
陪我在疾駛的火車上,即使沒有目的。
陪我徬徨。
這是肆無忌憚的奢望。
我在計較一絲一毫的重量。
愛的可行性,毫無保留的可行性。
只要一點點聲響、只要一點點聲響。
只要你告訴我,我會奔去。
請大聲告訴我不要再勉強。
如果這只是一個沒有對象的思念,該有多好。
某些人旅行的意義是尋找自己。
對我而言,旅行的目的是尋找一個適合死去的城市。
雖然不一定要在那個城市死去,但我的確在每個城市中扎扎實實地揮霍生命的每一刻。
每個人都在等待死亡。
這不是荒謬的黑色喜劇,而是貨真價實的人生問題。
我無法選擇如何生,至少可以選擇如何死去。
大多數人每天都在做著這樣的決定。
少吃一點垃圾食物,少喝一點酒精性飲料,好像人在死去的那一刻可以不痛苦一點。
少一點挑剔,少一點堅持,也許閉上眼的那一刻可以不那麼孤單。
這是一種迷思。
即使我沒有死過,也了解在死去的那一瞬間,巨大的痛苦與寂寞遠超過我們可以想像、克服的界線。
無論你做任何心理建設都徒勞無功。
有許多宗教家教導人們喜樂地面對死亡,用一種類似利益交換的方式來建設心理。
例如死後可以上天堂、或因果輪迴這回事。
對於我來說,死後的事情太過遙遠,罪即是罪。
至少我在等待死亡的過程,也就是所謂生命的過程,是經過思考後的唯一選擇。
所以這麼說來,生的過程,就是死的過程。
想到這裡,死亡也不是那麼不可親近了。
朋友一窩瘋的結婚生小孩,但我卻很難為他們祝福,大部分都是悲劇的開始。
所以我只好把自己準備好,隨時陪他們流淚的時候乾一杯。
這跟我不婚無關,悲劇就是悲劇。
奉子成婚是悲劇,貧窮夫妻是悲劇,為了佔有是悲劇。
以為婚姻是天長地久的是悲劇。
我好主觀。
不過我會是個好太太,如果你劈腿,我會放生。
你只是在婚姻中發生了愛上另一個人的事情,這不會讓我否定你曾經真實的愛。
如果我們性生活變得平淡,我會知道理所當然。
如果生活只剩柴米油鹽,而沒有了談情說愛,我會無趣枯萎,但也只能看淡。
所以我有能力成為一個好太太,卻不願成為一個好太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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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姆說:我剛跑去吃了碗三商巧福牛肉麵。剛吃的一剎那心情著實不錯,一吃完就很悶。
Amanda:我懂這種心情,吃完就空虛了。